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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1 / 2)





  牙白,麻吉牙白。

  目睹过程的三日月发出笑声。

  这边一直吸引着视线。

  等,好狡猾,我也要!乱躲着博多把自己的相机藏好,立马就凑了过来,顺便

  挤开了撑在桌子上思考刀生的笑面青江。

  于是宗近又抱了抱乱的手指。

  小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小狐丸的身边,近距离的。

  盯

  他的视线算得上平静,兼承了杀手的无声无息,里面什么也没有,不灼人,也不侵略,于是很难让人察觉到他的视线。

  但宗近还是留意到了。

  于是也向他伸出手。

  你也要抱抱吗?

  小夜:

  此处不是静止画面。

  半晌后,小夜伸出手,将指尖递在宗近的身前,被他已经有些娴熟的抱了一下。

  呜呜

  火车蒸汽声。

  随后这振总是嘴边挂着复仇的刀,将表情埋在刘海下,大三日月的背后又多了一位受害者,整整齐齐。

  博多也凑了过来,随后屋子里的所有刀都得到了手指抱抱。

  除了自己没敢过来的笑面青江。

  哗啦。

  拉门打开,烛台切光忠端着托盘看到室内的场景一愣。

  六位全部聚集在了一起,离得比较远的笑面青江面上看着带着些委屈神色,但实际唇边挂着温暖的微笑,望着那边,显然心情很好。

  其他人好像在争什么似地,烛台切光忠在开门之前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大家听到开门声基本都看过来了。

  当然包括位于最中心的宗近三日月,过于小巧的天下最美之刃转过头来,也能给他一种夜色下樱树飘樱花的感觉。

  卡哇

  烛台切光忠咽下了后半截。

  食物的香气随着他开门飘进屋子里。

  你们几个,不要围在一起。烛台切光忠绕开桌子边的博多,把特地做的食物放在了桌上,这么围着会很闷的。

  主要是宗近三日月那么小,这么围在一起,空气都感觉会变得稀薄了。

  中午已过,他们全部用过午饭,这是特地给宗近做的。

  烛台切光忠将托盘上,专门用蘸碟装着的米饭,小型金针菇牛肉卷,梅子煮,青花鱼等一一端放在桌子上,就这么坐了下来,拿出一盒牙签,开始认真细致的想这么小的宗近三日月该怎么吃。

  虽然特地将分量做少了,但是对宗近三日月来说好像还是多了。

  十厘

  米什么概念,巴掌大这个说法,可能印象不一定清晰。

  就这么说吧。

  把一根牙签竖起来,宗近这会也只就比牙签高一点而已。

  呐呐,师咳,要到我的手上来吗?三日月一直举着手多累啊。就算烛台切光忠来了,乱也没放弃在对方开门进来前的想法,直接明示。

  小狐也可以哦,不会累的。听到乱的话,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小狐丸有点心动。

  小夜:盯

  想要。

  博多在一旁拿出了算盘,沉吟两秒又遗憾的放下了。

  可惜不是自己家的三日月。

  这个要玩吗?笑面青江望着那边,念念不舍的将自己两只手都拿不住的金刀装掏了出来。

  里面的刀装兵站在自己的投石器后,握着投石器的开关仰头打出一个问号。

  烛台切光忠在那边的吵闹中沉默,看了眼手中的牙签,用目测的比划了一番。

  很好,就算将牙签掰了一半似乎也还是太粗了,这个拿来给宗近三日月当叉子使吧。

  他将肥牛鱼金针菇用牙签划成小块装在新的蘸碟里,感觉差不多了。

  乱,稍微让一让。

  诶~不要,乱留意到蘸碟眼睛一亮,自告奋勇,我也可以喂!

  喂食!

  这样的话小狐丸秒接话。

  我也。小夜总算开口了。

  好像很有趣。博多。

  笑面青江倒是想,但奈何于三日月宗近微笑着平静看过来的视线,不敢造次。

  忍了他们一轮的烛台切光忠青筋直跳。

  他微笑。

  乱,节目排练得怎么样了,今天的基本功练习好像没有达标吧?

  乱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坐好了。

  小狐丸,皮毛乱了。

  博多,今天买东西的小票鹤丸藏起了一张在大广间,所以你记的账数额不对。

  博多震怒:鹤丸!!

  他站起身就冲了出去,由于鹤丸不在本丸,八成是去找小票了。

  小夜左文字算是安静乖巧的,烛台切就略过了他。

  笑面青江,今天的午睡不睡了吗?

  他挂着一脸平和的微笑,几句话下来茶室安安静静,小夜本来有些前倾的趴着,这会挺直了腰板,就算没有挨

  说也跟其他人同样。

  宗近还是第一次看到烛台切光忠这好像也不算是发火吧。

  嗯,这么有威严的样子。

  不愧是家政刀。

  一群人中唯有三日月独自美丽,然而他也没被放过。

  三日月,不要托着他在这么高的地方,有没有想过要是没站稳怎么办?

  宗近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看,三日月的手距离茶桌的距离也就只有二十公,对他来说大概是两层楼的距离。

  毕竟是引发争端主要原因,三日月完全没反驳。

  嗯,抱歉呢。

  在三日月主动把宗近放下来之前,宗近就自己轻盈的跳了下去。

  小跑到烛台切光忠准备好的蘸碟面前跪坐,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乖巧。

  正要批判宗近就这么跳下来的烛台切在跟小宗近三日月对视上的那瞬间一噎。

  顿时没说出来话。

  刚挨过批的乱把从八千流房间当时做好的,这会放在刚刚宗近睡觉的床里的小坐垫拖了出来,塞到了宗近身边。

  这顿只有宗近一个人进食的午餐,格外的安静。

  除了烛台切光忠跟宗近在桌子上,其他五振刀没有一个打算离开,于是都跑到隔壁桌子玩桌游去了,时不时才蹦出一两个字。

  这氛围一直持续到烛台切眼见宗近吃饱,用软手帕轻轻的给他擦完脸,收拾餐碟端起托盘出门之后,才缓解下来。

  可怕乱伸懒腰往后倒在地上,偏头看到站在桌子上的宗近又眼前一亮,正要又凑过来。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乱连分辨脚步声的大小快慢都来不及,抓起扑克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身,啪啪两张牌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