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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遇刺





  “已经一个星期了,你到现在左手都赶不上右手的速度,晚上我再来检查,如果不及格,你今晚便要饿肚子!还有,那个令法不要偷偷训练,将画符练好,我便将毕生所学都授予你!”午饭后,师傅说要出门一趟,买一些补给,看到我的进步不大,走到我身边训斥道。

  “好,我知道了。”每晚睡不着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的训练雷令的手法,咒语,相对来说比画符进步的快一些,没想到这都被师傅发现了。

  “你也不用气馁,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左手画符超过右手,便可以与我一起下山,随便赚点零花钱也好。”

  师傅说完便下山,我将柴房里剩下的一点熊肉,炒了炒,自己坐在桌子前吃了起来,一直等到晚上,师傅都没有回来。

  我也不敢轻易的出门寻找,要是两个人错过了,那更加的麻烦,我不禁感叹,这没有手机真的不方便!

  以前觉得停电时间都难熬,而在这深山了,没有手机,却觉得日子充实了不少,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也能少想起那些伤心事情来。

  傍晚八点,外面的天色突然阴沉下来,雷声滚滚,看天色应该是马上就下雨了,可是师傅依旧没有回来。

  我不禁担心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可偏偏蚀骨之痛这时来袭,我迅速的坐回自己的床上,打起坐来。

  “噼啪!”外面的雨声很大,蚀骨之痛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但是依然没有褪去的意思,大义趴在我身边,假寐着。

  突然,怀中的玉佛开始剧烈的闪烁着,烫的我不得不将它掏出,扔到了半空中。

  大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双耳立起来,跳下床来到了门口眺望。

  此刻是疼痛最剧烈的时候,我想要站起身来都不能,只能继续坐在那里,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彭”我房间的门板被踹开,碎木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依然不能移动分毫,看向来人,是一男一女蒙着面,男人似乎更加年长一些,女人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

  “来者何人?”我尽量控制住颤抖的身体,只要熬过这十分钟,我便可以释放出全部的实力。

  “取你性命的人!”说着那女人便朝我刺过来,尖刀从我肩膀处划过,留下了不浅的伤口。

  “不知阁下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怕是不简单呢。”我和师傅身居浅出,一开始尾随我的人也已经被干掉,那么眼前的这些人......

  “少废话,看招!”那女人根本不给我拖延时间的机会,直接将那尖刀朝着我的胸口再次刺过来。

  我掐起雷令直接将雷令朝着那女人扔过去,迫使她不得不改变方向,我顺势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左手拿起旁边的笔和纸,开始画起符来,而右手则是用雷令与女人较量。

  蚀骨之痛渐渐淡去,而我的雷令也勉强能与女人持平,手中的符纸还差最后一道工序,我一个倒手,便把符纸贴到了那女人的脑门上,那女人被定身,我刚要去将他的面罩掀开,一直站在后面不动的男人将我的手挡开,随即我便陷入一场激战当中。

  那男人不说话,但是却也讲道理,绝不以多欺少,他将女人手中的尖刀递给我,随后勾了勾手指,示意我放马过来。

  我持着尖刀,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这要是学会了师傅那一招,现在有可能就先发制人了。

  虽不知这两个人是什么来路,但是却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特别大的杀意,总之不可轻敌,我拿出尖刀开始大量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身着黑衣,带着鸭舌帽,黑色手套和口罩,手套的手指上沾了一丝的红色,想必应该也会画符,如果是这样,那就必须要小心他的动作,而我身上的符箓已经用完了,而玉佛虽然闪烁,但是并没有洒下闪片,那就证明这两个人是人类,而并不是邪物,这就更加的令人怀疑了。

  “敢问尊姓大名?即便是我今天技不如人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你不需要知道,放马过来吧,我让你三招。”

  “当当当!”手中的尖刀三联刺,却被黑衣人挡掉,对方毫发无伤,而我却被他伤了手腕。

  “先生好剑法,不知是那个门派?”我之后的问题,他就没有再回答,长剑毫不留情的刺过来,我迅速的挡掉,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十招过后,我有些累了,脚下的步伐再也挪不动,便给那黑衣人给轻易的抓住,将我捆在柴房中。

  而那女人头上的定身符被男人扯掉,那女人直接在我的身上踢了两脚,随即两人便到屋子外面商量着,而我只听到一些“逼迫,想办法,杀”,剩下的完全没有听清。

  “嗷呕!”大义见我受了伤,从角落里跑出,冲着一男一女吼叫着着,可它的体型太小,男人一脚便将他踹出去老远。

  我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那两人,他们两个从外面走进来,直接朝着我的胸口就是一剑!

  剑拔出,带出了鲜血,染红了身上的黑衣,我的嘴被堵上,恶狠狠的看着那女人。

  “看什么,这样杀了你,是便宜你了,玉佛在哪里,交出来!”

  我的眼神看向身后的男人,他似乎发现了玉佛,正在一堆的柴火里翻来翻去,眼看就要到了玉佛的位置,我趁那女人不备,直接给她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而后二人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最后一脚踩在了我的脑袋上,在我晕死过去之时,我仿佛看到了一条金龙破屋而出,将二人直接顶到了空中,随后我便晕死过去。

  身上无一处不痛,而我是被生生的疼醒的,此时外面漆黑一片,蚀骨之痛提醒着我依然在活着。

  房间内空无一人,我的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此时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趴着大义。

  “大义,你没事吧?”大义感觉到我醒来,往我的怀里靠了靠,我摸了摸大义的毛,看来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