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4章(1 / 2)





  墨远宁又笑了一下,才上前一步,轻抱了抱她。

  他的温柔总是不大明显,却又恰到好处。

  比如此刻,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会特地到门口来接她,短短的几步距离里,透着淡然却又温暖的关怀。

  苏季靠近他的怀里,刚进门时的恐惧和空茫,再见到他身影的那一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能暖到心底去的淡淡温度。

  ——那些曾经的美好,直至现在,苏季仍旧记忆犹新。

  家中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他们到家时正是饭点,为了给苏季补身体,厨房特地做了药膳,满满摆在餐桌上,进去就能闻到药材微苦的气味。

  墨远宁下车都抱着她,这时候一路把她抱到餐厅里放在椅子上,才笑着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不喜欢药味,我让他们尽量遮着点了。”

  没人会平白无故喜欢药材的味道,更何况苏季在医院里已经吃了一个月的药膳,现在只稍微闻到一点味道,鼻子就皱了起来,这点小表情自然也没瞒过墨远宁的眼睛。

  从来没在他面前掩饰过自己的感情,苏季现在也不打算多做抗拒,只是对他笑了下:“也还好吧,没办法不吃。”

  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安天命的人,她生在苏家,成为苏家的大小姐,所以也就从来没羡慕过其他女孩子“自由”的青春。

  她嫁给了墨远宁,而墨远宁又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也没有觉得这是多么悲惨的事:她只用在以后的日子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够了。

  墨远宁又对她笑了笑,才在旁边坐下,亲自动手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你脸色太不好了,总要补回来才能放心让你吃别的。”

  她现在已经随波逐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动手捧住汤碗,汤的温度正好,薄薄的骨瓷碗也就透出适宜的温度,就这么将手贴上去,就有一股熨帖的暖意透出来。

  墨远宁只是笑看着她,如果苏季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会以为那目光专注又温柔,深情到可以融化冰雪。

  苏季觉得自己的城府还是不足够深,她转开眼睛,避过了他的目光。

  那晚他亲自帮她洗澡,并把她抱到了床上。

  满床的丝绸被单像水一样铺开,墨远宁没有开灯,只有几只放在高脚酒杯中的蜡烛发出星点的光芒。

  烛火随着他们波动的气息摇曳,香味渐渐弥散。

  墨远宁想要她,他仿佛比她更急切地想要一些证据,证明他仍旧可以占有她。

  他那样急切,甚至不顾她刚刚痊愈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身体,指尖上都是灼热的欲望和温度。

  苏季凑过去吻他,轻声在他耳边说:“远宁,我伤口还有点疼。”

  他听后轻笑了起来,将吻落在她的耳边,清醇的声音微微低哑,不复平时的温柔,听起来仿佛带着些恶魔般的蛊惑:“小月……忍一忍……”

  他们依然有快感,苏季后来还是沉迷了下去,她爱这个男人的肉体带给她的快乐。

  没有丝毫赘肉的躯体,在那个时刻所有的肌肉都会紧绷,那种力和美,比任何大师的雕像都动人,她可耻地迷恋着。

  最后连伤口上微弱的痛感,都变成酥麻的电流,一遍遍传开到整个身体。

  苏季知道自己喜欢和墨远宁做#爱的感觉,如果说有什么是她离开墨远宁后最不能忘怀的,那么唯有此。

  在和墨远宁离婚后的第三天,苏季起了个大早,然后按照惯例,离开苏宅,去她常去的一家瑜伽馆做瑜伽。

  在家里做瑜伽的感觉,永远没有在瑜伽馆里,和很多人一起做时那么有趣。

  可以看着其他人把自己的身体弯成怎样诡异的形状,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弯成了相似的弧度,会有些好玩。

  这是苏季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之一,几乎所有苏宅的人都知道。

  只不过这天当她做完了瑜伽,冲洗过后在单独的小更衣室换衣服时,就猛地被身后突然靠近的人抱住身体,接着她的口鼻就被蒙上喷了麻药的手帕。

  一切的流程,和她第一次被绑架时一样:在瑜伽馆更衣室里突然袭击,手法干脆的迷昏她,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再次醒来她就被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只是她明明记得,一年前那起绑架案,早就在墨远宁的配合下侦破,两个犯罪嫌疑人也纷纷认罪。

  又是一段让人不堪忍受的昏睡,她顶着头疼,努力睁开眼睛时,正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的挺拔身影,沐浴在窗外的夕阳下,看起来更加美好,宛如油画。

  觉察到她的动作,还有她不小心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那个人慢慢转过头来。

  他一步步靠近她,在她床前半跪下来,那姿势近乎虔诚,他的目光也足够温柔。

  他用微凉的指尖轻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怜惜和无奈:“小月,你为什么不肯学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墨or圣父墨,大家可以选一个迷恋,嘿嘿嘿嘿……

  ☆、第4章

  苏季突然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只是觉得,人生中能有这样精妙的时刻,简直可遇而不可求。

  在苏康,墨远宁很干净,她知道。

  那是因为他早就把苏康当做自己的产业,既然是自己的产业,怎么能不尽心尽力,里里外外都要干干净净?

  苏康里有不少人,恐怕私下里都在替他扼腕,觉得她的手段太狠。

  她逼走了他们眼中正直善良的好上司,十足的豪门薄凉女,一点不讲夫妻情分,用完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