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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你猜猜看(1 / 2)


郭淡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走出海外,这一点从未改变过,因为如果不出海,他做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以说他所有的一切运作,都在为出海打下基础。

虽然明朝的版图也不小,但是内部阶层已经固化,万历都斗不过那些人,更何况是他,其实他压根就没有打算跟这些地主斗,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的策略也是远交近攻,专门恶心开封府、彰德府,给予一定的威慑力,让那些老爷们知道,跟他斗,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其它的州府,他还是以合作为主,这都是因为卫辉府不是为国内准备的,而是为冲出海外准备的。

只不过以前郭淡打算是设在天津,直接对外出口,那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问题,可是阴差阳错,最终落户卫辉府。

他不会去伤害太多人的利益,因为伤害太多人的利益,其实就是伤害万历的利益,他的原则是绝不会伤害万历。

至于他想到的利用藩王推进,也是因为大航海时代,西方的国家经常将亲王分封到各地,然后组成一个松散的大帝国,他只不过是借鉴而已。

但是这个问题是非常复杂的,涉及到皇室,首先必须要征求李太后的意见,其次涉及到各方利益,涉及到祖制的问题,操作起来是非常难的,还需要仔细商量一下,究竟该怎么去操作。

“陛下,还有件事,卑职忘了说了。”

郭淡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

万历问道:“什么事?”

郭淡讪讪道:“就是卫辉府城墙的问题,卑职觉得卫辉府的城墙太旧了一点,打算拆了重建。”

万历直接问道:“谁出钱?”

“......!”

这个问题令郭淡有些懵,这还用问吗,谁会出钱去修城墙?

万历懂了,轻咳一声:“这城墙可是不能乱动的。”

郭淡讪讪一笑:“陛下,其实是这样的,那城门实在是太小了一点,但是货物进出特别多,如今卫辉府进出是非常困难,很多货物都因此不能准时上船,因此卑职建议将潞王府所在得城东、城北的城墙先给拆了,然后再重新规划修建。”

“这样啊!”

万历纠结道:“但是这要不少钱,何不让那些商人出钱。”

郭淡忙道:“其实也是那些商人出钱,只不过是我们先垫着,这城市扩大了,城内的用地就多了,卑职以为光租金就能够赚回来的。”

能够赚回来就行。万历稍稍点头,道:“朕会跟司礼监说得,到时你们去商量。”

他现在一心都扑在藩王上面,对于这些小事,他就不太愿意过脑子。

.....

从皇宫出来后,郭淡便回寇家去了。

刚刚入门,便见到寇守信、寇涴纱,他们早就知道郭淡回来了,一直在前院等候着。

“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

郭淡快步上前,行得一礼。

“夫君。”寇涴纱也是欠身一礼。

郭淡笑着点点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寇守信又问道:“对了,听说陛下召你入宫,是为何事?”

郭淡哦了一声:“陛下听说小婿要造反,故此找我过去问问,是不是真的?”

说着,他耳朵不自觉得动了下,但很快就想起来,寇守信早就已经扔掉拐杖了,再瞧向寇守信,只见寇守信是呆若木鸡得看着他,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什么时候造反变得这么轻松惬意了。

寇涴纱嗔怪道:“夫君,你可就莫要吓爹爹了,爹爹可为了这事着急坏了。”

郭淡哈哈一笑,忽瞧向寇涴纱,只觉有些奇怪,但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也未有多想,搀扶着寇守信:“我就是知道岳父大人和夫人一定会很担心,故此才挑明了说,你们莫要为此担忧,这清者自清,陛下绝不会听信那些谣言的,方才陛下急着见我,就是因为怕我为此感到担心,还好生安慰了我一番。”

“那就好,那就好!”

寇守信可算是松得一口气,又轻轻拍了下郭淡的手臂,道:“不过贤婿,这种话还是莫要再说了,小心这隔墙有耳。”

还需要隔墙吗?

这周边可全都是大内护卫。

“是,小婿记住了。”

郭淡笑着点点头,又搀扶着寇守信,与寇涴纱一同入得大堂。

“夫人,牙行一切可好?”

这刚刚坐下,郭淡便向寇涴纱问道。

寇涴纱微微张嘴,哪知寇守信却抢先道:“你们夫妇还真是般配呀,这心里都只有买卖,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也不着急,你看人家小伯爷,这一回来,听说就又怀上了两个,你们不是号称京城双愚么,怎么到这事上面又不一致了。”

这都拿徐继荣出来说事,可见寇守信是真的着急了。

寇涴纱朱唇一闭,冷艳得脸庞透泛起一圈红晕,更显得娇艳无比,偷偷向郭淡递去两道求救得目光。

不是吧,拿两个二货跟我比?郭淡干笑道:“着急,我很着急,我赶着回来,可就是急着生孩子,没有别的。”

寇守信啧了一声:“光急也不行,你得找对方法。”

“啊?”

郭淡纳闷道:“这种事还有方法的?”

“当然有啊。”寇守信道:“你比小伯爷也大不了几岁,他怎么一年就可以怀上几个,你就这一个也怀不上。”

这...这真心伤自尊啊!

要不是对方是岳父,郭淡非得发飙不可,这能比吗,徐继荣那厮有十多个女人,还在与日俱增中,而且近日都一直都关在家中,成天没事做,不只有生孩子玩么。

念及至此,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那徐继荣面色苍白,顶着两个黑眼圈,十多岁的年纪硬生生活出五十岁的沧桑,紧紧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年少不知某某贵,老来望某空流泪。”

想着想着,他嘿嘿笑了起来。

寇守信愠道:“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