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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狼皆紧张地等着结果。如此检查了有三分钟,他大喜地喊道:年长老!是真的天神印!天不亡我南山啊!

  会议室沸腾了,众狼欢呼,天不亡我南山!

  季解之冷漠地看着他们,这场面跟邪。教组织有什么区别?一小群人信神,觉得一个破石头能救他们就算了,居然所有人都信,难以思议。

  涂柯洲不在欢呼的狼群里,偏头小声地问他:你怎么会有天神印?

  季解之想到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决定瞒着他,我从北山逃出来的时候把天神印偷了出来。

  涂柯洲又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涂柯洲将忍冬还给季解之,站起身,正色道:王妃虽劫祭祀品为实,并且未提前向长老们报告但此举乃为南山着想且带回了天神印,功过相抵。众长老没异议吧?

  诸位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会才缓缓摇头。

  季解之忽地又问占星师:占星长老,晚辈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占星师狐疑地说:什么问题?

  不知这天神印是为何能抵御暴风雪?

  占星师冷哼一声,高傲地说:小辈果然是小辈,这个都不知道!二十年前老狼王发现了天神印,并且在之后一次暴风雪中手握天神印大喊请天神护我云垂子民,刚说完暴风雪就停了。

  季解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就是说天神印要在暴风雪来临之时才能起作用是吧?

  那又如何?

  季解之笑得狡诈,刚刚占星师说过后日会有特大暴风雪是吧?

  占星师愣了一瞬,似有些心虚,是、是啊!但现在有了天神印,我们就不会怕暴风雪了!

  季解之快速接道:好!那如果后日没有暴风雪怎么办?

  占星师急道:那自然是因为天佑我南山!

  天佑南山,护我子民!他振臂高挥,其他狼也跟着高喊。

  季解之内心叹口气,心想这洗了二十年的脑想转瞬间转变果然不可能,只能慢慢来。

  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季解之说,既然占星长老测得那么准,为何不测测南山未来是否逃离了凛冬雪山?

  099曾和他说过凛冬雪山周围都是海,雪狼们被困在这无法逃离。

  那自然是逃离了!

  用的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自然就成了。占星师摩挲权杖,怡然自得地说。

  季解之:这老骗子!

  第13章 017【已修】 小孩起反应了。

  季解之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又是关于原身记忆的梦。他还想着会不会跟看连续剧似的接着上次的剧情继续发展,就看到一屋的红。

  场景他很熟悉,是涂柯洲的冰洞,床与桌椅的摆放都一致。但又觉得陌生,因为这到处都是红色,红色蜡烛、红色毛毯,床后的冰墙上甚至贴了一张用兽皮剪的红双喜。

  这无疑是一间婚房。

  洞外,涂柯洲身穿一身红踉跄地走进来。他很适合红色,肤色是白得腻人,像是上好的瓶沁色绸缎,红色更是将他衬得如一朵桀骜的白色琼花,仿若从画里走出来的邻家公子哥。

  他喝了酒,微醺,脸颊泛绯,眼眶也有隐隐的粉色,双眸氤氲。见到季解之先是傻傻地笑了下,左摇右晃地向他走来,一把抱住他。

  季解之觉得挺奇怪,上次梦到祭祀他听不到、触不到,更不用说嗅觉了,然而这次他虽然还是控制不了原身的身体,却感受到了结结实实的拥抱以及淡淡的酒香。

  涂柯洲用脸颊去蹭季解之的脸,说着醉态的话:真凉快,抱着你真舒服

  季解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地说:你喝醉了。

  涂柯洲一把起身,拼命摇头,说:我没有!我很清醒!

  季解之柔柔一笑,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暖橘色的绒光,火光在他眼中熠熠生辉。

  涂柯洲不自觉地看呆了,伸出手捂住季解之的双眼,一个极轻却温暖的吻落在嘴角,一触即离。

  季解之再次被抱住,涂柯洲埋在他肩窝小声地说:真好,我们还是结婚了。

  对不起,之前骗你那么多次。季解之说。

  没关系。许是酒精的原因,涂柯洲声音有些哑,如今我不得大势,你还愿跟我吗?如果不愿,我放你去北山,北山兵多势强,涂牧野他能护好你。

  季解之怔了一瞬,微微一笑,温柔在他眼底散开,他说:你是唯一一个肯在众狼面前为我说话的狼,我这一辈子只跟随你。

  季解之,你真好涂柯洲说完身子一软便失去了意识。

  季解之推开他,解开他的外套,从里层口袋里摸出天神印,好心地又帮他把衣服穿好,起身居高临下地冷瞥他。

  抱歉。

  他化身为一头身材瘦小的雪狼,消失在大红之中。

  季解之醒来,仍是黑夜,油灯全都被吹灭,洞内一片漆黑。

  左边是暖呼呼的忍冬,他睡相不好,睡得四仰八叉,将季解之和涂柯洲分得很远。

  涂柯洲呼吸平稳,应是还在熟睡。季解之摸黑地向那边伸出手,在摸到涂柯洲细软的头发时才安心。

  他小声地说:对不起。

  黑暗中他的手被温热的大掌握住,涂柯洲刚醒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成熟男人的意味,有着别样的诱惑力,你现在在这,所以没关系。

  季解之沉默了良久,纠结了一遍又一遍,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即使知道自己说了绝对会收到正面回应,但他仍然羞于口。

  纠结再三,终于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我喜欢你。

  涂柯洲一瞬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他感觉到被子有动静,左边暖呼呼的物体不见了,紧接着一个更暖更大的物体靠近他,涂柯洲跟八爪鱼一样紧紧将他环住。

  涂柯洲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紧张地问:你这次是在骗我吗?

  季解之二话不说直接亲了上去,管它亲到哪,吧唧一口,没有骗你,这次十分认真。

  季解之忽地感到身上一沉,八爪鱼涂柯洲将他压在了身下,这个吻又急又深,嘴唇不断被吸吮,湿滑的舌头对他发出邀约,从没谈过恋爱的季解之招架无力,很快就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

  涂柯洲最后咬了咬他的下嘴唇,埋在他颈间笑着说:下次可别再把鼻子当嘴唇了。

  得,就欺负他看不见!

  季解之推他,快下去,重死了。

  涂柯洲小腿压住他的双腿,双手也禁锢住,声音沙哑,别动。

  面对十八岁的青春期躁动小孩真的很尴尬,小孩起反应了。

  涂柯洲慢慢从他身上下去,有些结巴地说:抱、抱歉。

  这种时候道什么歉啊!

  季解之也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能、能理解。

  涂柯洲也不敢抱季解之了,又把忍冬抓过来塞中间才又睡去。

  早上季解之醒来的时候涂柯洲也刚醒,迷之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涂柯洲先下床,说:我去领早餐。

  哦、哦,好的。

  忍冬没醒,季解之坐在桌旁撑着下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