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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第68节(1 / 2)





  刘叔没应,呆呆地看着虞砚。

  明娆伸手在刘叔面前晃了晃,刘叔回神,“哦,夫人在招待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

  不用说,肯定是大哥和二哥。

  明娆沉默了下,抬头看向虞砚,正好跟对方对上眼神。

  男人一直微低着头,注视着她,他也不知有没有在听刘叔讲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他动了动唇,“怎么?”

  明娆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她先进去了,虞砚赶紧跟上。

  秦氏坐在堂中,整被明卓锡逗得温柔浅笑,门前光线一暗,是明娆和虞砚到了。

  秦氏的笑意微敛,站起了身。

  来者是客,没有还坐着等人来拜见的道理。

  到底,秦氏也没有把虞砚当做一家人,该有的礼节不想落下,生疏到不行,她刚想请虞砚到客座,就见虞砚突然从明娆身后绕了出来。

  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走到正中央,对着秦氏,恭恭敬敬地弯腰,揖手。

  他行的是标准的晚辈礼,秦氏错愕地看着他,一时间忘记说话叫他起身。

  秦氏不说话,虞砚也不说话,也不起身。

  他行礼是行礼,可是依旧没有开口叫秦氏母亲,也没有说问安的话,只是行了一礼。

  但行晚辈礼本身,放在虞砚身上,就是足以叫人惊掉下巴的事。

  安北侯只向皇帝行礼,他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更不要提会对谁执晚辈礼。

  他上回来秦家,也是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谁也没放在眼中,今日之举,属实反常。

  明卓锡最先反应过来,也上前两步,对着虞砚拱手,“侯爷万安。”

  他一说话,秦氏这才回过神,她温温柔柔地对虞砚笑着,“侯爷快免礼,坐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瞄自己的女儿,想开口问明娆这是怎么回事。

  可她看到明娆也是一副傻了的样子,也便不再问。

  虞砚直起身子,不再看旁人,偏过头看到自家夫人,见她懵懵懂懂,茫然站着,弯了下唇,拉起她的手,把她牵到位置上坐好,然后在她旁边落座。

  虞砚来了以后,屋里的气氛严肃了许多。

  明卓锡最擅长活跃气氛,短暂的沉默后,他又再度跟秦氏讲起了趣事。

  其实虞砚来之前,他正在跟秦氏说军营生活。可是虞砚来了,他可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得换了话头。

  虞砚端坐在位上,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明娆。她渴了,他第一时间端上茶,她冷了,他就把一直揣在自己袖子里的暖手炉递了出去。她看过来,他就浅浅勾起唇角冲着她笑。

  秦氏一边听明卓锡说话,一边也看到了女儿女婿的互动,她欣慰地笑了笑,看向虞砚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真诚。

  一直默默注意虞砚和明娆那边动静的人,还有明迟朗。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将注意力放在那对夫妻身上,可是总是忍不住去关注她。

  虞砚早就察觉到了那道试探的目光,若是以前,他才不管这里是哪,有谁在看,他不爽,就会闹起来。

  可今天他忍了,为了不叫明娆为难,他尝试着而去融入对于普通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家庭关系。

  虞砚努力压着心里的烦躁,手一直死死按着腰间的剑,紧紧绷着唇角,克制着不断由心底生气的暴戾。

  他真的很想把明迟朗的眼珠挖出来,抠出来握在手心,然后合拢五指,叫那双讨人厌的眼珠不复存在。

  虞砚心里想着那些残忍又血腥的念头,手搭在剑上,坐得笔直,面上云淡风轻,看不出他心情不好。

  他甚至还会主动加入到明卓锡的话题里。

  “明副尉所言,本侯有印象,是在前年发生的事吧。”

  明卓锡说累了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

  怎么回事,侯爷今天定是精神失常,要么就是被邪魔附体了!

  秦氏失笑,“快擦擦,多大了这么不稳重。”

  他撕心裂肺地咳嗽,受宠若惊,瞪圆了眼睛,再接着说的话都打了磕巴。“对、对没、没错,侯爷您您您好记性……”

  他喘匀了气,视线不小心落在男人那只指节修长的手上。

  男人的手掌紧贴着剑鞘,指腹抵在鞘上,没有磨,而是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敲着。

  明卓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使劲地盯着那把剑瞧。

  他跟在安北侯身边也有四年了,他对安北侯的一些小动作了如指掌。

  这个动作,代表着虞砚动了杀意。

  明卓锡冷汗唰得下来了,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虞砚突然眯着眸,朝他投来轻轻一瞥,明卓锡害怕地转走头,不再看,他只能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一边还在脑中快速地思考,为什么?

  他只顾着喝水,秦氏以为他累了,便把注意又放在了明迟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