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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美人第51节(1 / 2)





  “这个……那个……”

  眼见着马上就要被绥远候教训,苏祁讪讪地躲到了萧邺的身后,数着手指头默不作声。

  见此,绥远候骂道:“越长大越不成样子了。”

  萧邺笑了一声,他接着苏祁的话问:“义父是来柳州见故人?”

  看着萧邺,绥远候在心里揣度,萧邺是否知道了扶玉的下落。

  很快,他在心中就有了一个结果,萧邺应在最近才得到了一些线索,这点线索有一部分甚至来源于自己,想到此,绥远候认定萧邺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如自己多,不然不会在林子里蹲。

  想到此处,绥远候就放下心来,他点头认下见故人一事。

  虽然萧邺还不知那位故人是不是扶玉,也不知绥远候肯不肯对自己说真话,但他还是怀着满心满眼的希冀,温声问向绥远候。

  “义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定居在柳州的故交,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能让义父远道而来只为见上一面,看来这位故人定是个难得的妙人。师父若是去见那位故人,可否带上我,引荐一番?”

  听到此处,绥远候心道,果然。

  这个小子煞费苦心地蹲守,还想着把他带到扶玉面前,真的是痴人做梦、异想天开。

  他这个做老爹的还没有把女儿拿下,才不会笨蛋如猪去做女儿不喜欢的事,让女儿见烦心的人,倒扣在女儿那边的印象分不说,还会让女儿不高兴。

  绥远候再次心道,想得美。

  身侧响起衣袂抚地的窸窣声响,见绥远候正要往山下走,想到自己还没有找到药神谷,萧邺一时有些急了。

  他喊住绥远候,“义父,你这就要下山了吗?”

  绥远候答了一声,“是的。”

  “你不见故人了吗?”

  “我前几日便见过故人,见完故人后又刚好路过这座山,是以一时起了要爬山的兴致,这会爬累了,也休息够了,自然是要下山的。”

  “我看你对这座山依依不舍,看起来也不急着下山,那其实可以多待几日的。我已经提前体验过了,可以不带半字虚言告诉你,这座山环境不错,蚊蝇不多,空气清新,晚上也没有凶狠的野物,你可以安心在这过夜。”

  言罢,绥远候没有理会征愣在原地的萧邺,他睨了一眼不敢看向自己的苏祁,“跟我下山,回封地。”

  苏祁虽然怕回封地后的日子不好过,但还是乖乖地跟上前去,随绥远候一行人浩浩荡荡就要下山而去。

  看着沉默不语、无动于衷的萧邺,琴刀低声问:“世子,绥远候方才分明就是从药神谷里面出来的,不从他身上想办法得到线索吗?”

  忆起绥远候这些年来对待自己的态度,萧邺心下不由得苦笑开来,道:“他不会告诉我的,我们需再另想办法。”

  萧邺的心间既苦涩又明朗,绥远候藏着掖着,不就是不想让自己与扶玉相见,这说明扶玉还活着,只要扶玉还在这世上就足够了,这辈子那么长,他总能把人找到的。

  萧邺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惆怅,下令道:“下山。”

  他心里头清楚,绥远候既然会让他留在这处山上,那就说明药神谷的入谷之口并不好寻,方才下了那么多功夫都没有结果,如今应该也是。

  绥远候一行人走得不快,不久后,萧邺一行人就跟上了绥远候的队伍。

  这时,草丛中忽然窜出了一个人影,萧邺定晴一看,是个面生的姑娘。

  在萧邺的示意下,在那个姑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琴刀眼疾手快地就将那位姑娘拉出草丛,立马按在地上,使得她动弹不得。

  “你是何人?”

  这位被琴刀制服的姑娘,正是当年的“假轻絮”,如今的竹溪。

  竹溪在完成当日的任务后,早就脱下了轻絮的人脸面具,她如今是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而萧邺等人并未见过竹溪的真容,是以一时没有认出人来。

  一见到萧邺,竹溪心里头就突突跳了起来,时隔多年,怎么就再次遇上了这个阎王,这也太倒霉了吧。

  她后怕地轻缓呼吸,还来不及言语,就见绥远候折道而返。

  一见到救命稻草,竹溪急忙喊道:“绥远候,救我。”

  见到本应该在药神谷的竹溪,绥远候有些怔神,他朝萧邺道:“这位姑娘并非坏人,而是我一位故人的府里人。她应是有事找我,把她放了罢。”

  故人?

  “义父所说的故人,难道是你来柳州一聚的那位?”

  “正是。”

  萧邺语气微扬,“义父,你的这位故人该不会是居住在这座山中?不然的话,这姑娘怎么会突然从这窜出来。”

  心知这会糊弄不成萧邺,绥远候便半真半假道:“那位故人确实住在山中,只是她的身子不大好,现下已然休息下。那位故人若是一休息,没有十天半个月不会苏醒,更不会有意识与人会面的,我这才没有带你去见她。”

  越听到后面,萧邺心中所受到的震动越大,心中缓缓升起各种可能,难道当年淮阳王所说之言皆真?难道扶玉眼下性命垂危?

  忍下涌上脑海的各种不好的猜测,萧邺深吸一口气,朝绥远候问道:“义父所说的故人,我可认得?”

  他的唇边泛出一丝苦涩,“那人可是扶玉?”

  听到萧邺脱口而出的“扶玉”二字,绥远候一点都不意外,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直白地告诉萧邺,“我的故人并非是扶玉姑娘,而是多年前的一位旧交,你不识得。”

  萧邺有些不信,“义父此话当真?莫要坑骗我。”

  见此,绥远候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微咳一声,失笑道:“你在义父身边这么多年,我曾何几时骗过你,以至于你不信我说的话?”

  萧邺垂下眸子,“是我说话欠妥,义父不要放在心上。”

  揉了揉太阳穴,绥远候道:“若是因此事使得你我之间产生隔阂,伤了彼此的感情,那也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