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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第75节(1 / 2)





  赵月珠进去就看见秦氏坐在主位上,左边坐着刘眉、刘环和刘娇,右边是不胜娇弱的菱儿,眼睛通红,脸色苍白,她看见赵月珠进来,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堂上还站着一个大夫,肩上背着药箱,满头满脸的汗水。

  赵月珠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了什么,淡淡扫了菱儿一眼,就上前对着秦氏福了一福,唤了一声:“母亲。”

  秦氏打量了赵月珠一会,嘴角似乎有些冷意,转头看向那大夫道:“龚大夫请说。”

  龚大夫抹了一把脸,道:“菱儿姑娘是进食了大量的马齿笕,才导致流产的。”

  菱儿发出一声悲呼,泪眼朦胧的看着赵月珠:“少夫人,你为什么要害我,就因为我怀了少爷的子嗣么,想不到你竟如此狠心!”

  菱儿对着秦氏跪下道:“回夫人的话,菱儿今日食欲不振,没吃下什么东西,只是在亭中喝了几杯茶,菱儿求夫人命人检查今日的茶具,还我可怜的孩子一个公道。”

  刘眉皱眉道:“那也不能说明是嫂嫂害了你的孩儿,许是有人从中作梗也不一定,你们今日喝茶的不也还有两个姨娘么,怎的不怀疑她们,非要揪着大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包藏祸心呢。”

  菱儿更加孱弱,话语虽轻,但在场人都听的分明:“小姐是说菱儿用自己的孩子害少夫人么,都说虎毒不食子,菱儿自问没有那么恶毒,做不出来这些事情,现在只求夫人秉公处理,还菱儿一个清白!”

  赵月珠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是被算计了,是吕典授意,还是菱儿一意孤行。

  刘环微微一笑,积极建言献策:“不妨取了茶杯检查一下是不是有马齿笕。”

  刘娇的丫鬟冬香突然开口道:“前几日我去找桑绿姐姐,听说少夫人和菱儿去了东北角看紫藤萝花,那里可是马齿笕最多的地方,谁知道..”

  刘娇低喝一声:“住嘴。”

  说完眼神歉疚地瞅着赵月珠:“大嫂,你莫要放在心上,是我管教不力。”

  秦氏扫了一眼众人,慢悠悠开口道:“那就让人去取了杯子来吧..”

  “不必了。”倏而一人走进来说道。

  赵月珠回首看去,来人正是刘渊。

  秦氏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渊儿,你..”

  刘渊闲适拱手:“刘渊见过母亲。”

  顿了顿又道:“此事,刘渊已经查清,茶杯中并没有马齿笕,是菱儿的丫鬟嫉妒心作祟,恶向胆边生,想了法子谋害菱儿,喂食了马齿笕,那个丫鬟我已经让人打死了。”

  菱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看着刘渊,面如金纸一般。

  一出闹剧寥寥散场,及至赵月珠回到院子里后,还有些唏嘘,一条鲜活的生命被一场阴谋连累,何其不幸。

  就在赵月珠手托香腮,神思徜徉间,一人大步走了进来,倚着桌案眉眼生春,正是刘渊。

  赵月珠静静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保菱儿。”

  这几日之事一桩桩一件件,都与菱儿脱离不了关系。但如今打死了一个丫鬟,她就被摘的干干净净。

  “还有用。”刘渊微微闭着眼。

  赵月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道:“你是不是怀疑菱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说完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好奇宝宝的神色。

  刘渊慢慢阖开眼,嘴角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娘子何出此言?”

  赵月珠心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莫不是戴绿帽子有瘾。

  虎毒不食子,但不能排除菱儿使手段用孩子陷害赵月珠,可见她不是不想留这个孩子,而是留不了,因为这个孩子不是刘渊的,而是吕典的,是个孽种,注定无法降生。

  不管是谁授的意也好,菱儿只能弃车保帅。那刘渊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关键时刻一击即中,顾全了所有人的颜面。

  刘渊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慢慢靠近赵月珠,在赵月珠一步远的地方站住了,看着赵月珠一字一句道:“这个府里,能为我诞育子嗣的人只有你。”

  赵月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让你从此后顾无忧,流连男色花丛么?”

  刘渊先是一愣,而后低低的笑了起来:“娘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赵月珠一跃而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档子破事儿,你敢说元明与你没半分瓜葛..”

  刘渊吻了下来,两人唇瓣交缠,良久,刘渊才放开赵月珠,覆在她耳边道:“赵月珠,我只对你有兴趣,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末了暧昧道:“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一室旖旎。

  第二日赵月珠是被香草拖起来的,一直到用过了早膳才清醒了一些。

  赵月珠看着窗格子发了一会呆,倏而吩咐香草备马车去张记当铺。虽然赵月珠大可以约着吕典在府中见面,但是不说吕典进内院会不会招人耳目,府中能见面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难免被人窥伺,倒不如当铺更加安全,真要被人发现了,只说是去典当财物。

  当铺小二见赵月珠进来了,一改之前的模样,笑得要多欢实就有多欢实:“公子来了,掌柜的已经候在里面了,小的带您进去。”

  说完他为难的看了一眼跟在赵月珠身后神色冷冷的黄莺:“只是,公子只能一人进去..”

  黄莺脸色愈发冰寒,握了握手里的剑柄,几乎要拔剑搭在小二脖子上,小二缩了缩脑袋,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赵月珠对着黄莺摇摇头,然后转头对着小二说:“我一人进去,劳烦小二哥带路。”

  赵月珠随着小二穿过一道游廊,光线昏暗而朦胧,墙上燃着蜡烛,也只能依稀分辨脚下的路,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了一扇门前,小二推开了门道:“公子进去吧,掌柜的一会儿就到。”

  赵月珠打量了一下屋子,只觉得金环玉铛,满眼富贵,地上踩上去软绵绵的,竟是好几块整张的白虎皮。

  座椅是百年红木铸就,纹理细腻,木质顺滑。屋子中间的双耳紫铜熏炉里燃着檀香,让人闻了后不由自主的心神静和。

  墙上四面各挂着一副前朝古迹,由于屋子有些昏暗,赵月珠并分辨不清字迹,依稀是山水大家顾离的手笔。

  赵月珠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却有一种奇异的不适感,仿佛有人在某个地方窥探着自己,或许是屋中的摆设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