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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打得怎么样?修翎问。虽然顾隐临走前并没有跟他说去南盛星具体做什么,但修翎关注了一段时间南盛星的新闻,大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顾隐笑:赢了。

  知道你就会赢。修翎自豪地溢于言表:手拿过来。

  顾隐依言伸出手。

  修翎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我再盖个戳,不许洗手,如果参加庆功宴,有别的Omega勾搭你,你就伸出手让他们看,告诉他们你是有主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顾马上就要回家了!

  第59章

  顾隐贪婪地看着界面上的人, 过了很久,哑着嗓子说:宝贝,我想你,很想。

  我也想你。修翎说:很想。

  顾隐的理智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他几乎是充满压迫、不容置疑地说:想抱你, 回去让我抱个够。

  好啊。修翎眼尾上挑, 凑到镜头前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我等你。

  顾隐喉咙上下滚动, 他不过出门两个多月, 伴侣竟比以前更会勾人了。隔着屏幕他都想把人就地正法,倘若面前是活生生的真人,他估计能一秒进入发情期。

  修翎后知后觉地有些害臊, 身体向后退了数步,佯装正色道:你别多想啊,我说的抱,就是抱单纯地让你抱抱, 可不是你脑子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我脑子里想什么,宝贝怎么知道?顾隐的脸在界面上慢慢放大:你所谓乱七八糟的,指的是什么?

  修翎扬起头:你自己心里清楚。

  顾隐笑了:没办法啊,见了你脑子里就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 怎么赶都赶不跑,光是听你说话就不行了。

  眼见他又要没正经,修翎适时地截下了话头,轻声问:我之前看报道,说南盛星这次内战伤亡不在小数, 你没受伤吧?

  顾隐神经一绷,后背的伤口仿佛也不合时宜地疼了起来, 他顿了几秒,摇摇头:我从来都有分寸,不会受伤,不要担心。

  修翎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那你上次怎么被吸血虫咬了,还说不会受伤。还有脸上那道疤,一看就是作战时留下的。

  Alpha难得窘迫了一次,四十多岁的成年男子,破天荒像个孩子似的强词夺理:被吸血虫咬的不能算,人不能跟虫子一般见识。

  修翎:

  他内心深处不知怎么就升起一抹恶劣心思,这心思混合着谋者隐蔽的期待,迫使他十分假正经地开口:我要检查。

  嗯?顾隐不知其意。

  你脱掉衣服,我要亲自检查。修翎咽了口唾沫:我要看看你有没有骗我。再趁机光明正大欣赏一下你的肉体。

  他说完,气势汹汹给了对方一个如果骗我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顾隐:尽管不肯承认,但他那一刻真的慌了,心脏仿佛被一根绳子吊了起来,被一只无形的手拽着,忽上忽下。

  给伴侣看吧,自己隐瞒伤口的事就会暴露,不给伴侣看吧,更引得修翎怀疑。顾隐下意识拢了拢领口,他仿佛看到一个修罗场在向他友好地招手。

  修翎本来抱着顽劣的心态,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心猛地一沉,忽然腾起不好的预感。

  顾,顾隐他牙齿打颤:你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顾隐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扯扯唇角,安抚道: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不碍事。

  我看看。修翎目光落在他的领口上,灵光猛至:是不是在后背上?

  顾隐默认。

  修翎眼圈发红:伤的很重对不对?如果只是轻伤,你根本用不着瞒着我。

  不碍事。顾隐最见不得修翎落泪,他慌张地重复:真的不碍事,你看我这不是还活蹦乱跳么?

  修翎鼻尖也红了:那边医疗条件本来就不好,听说部队里伤员多,医生供不应求,所以很多时候都靠医用机器人治病。机器人怎么能和医生比?你是不是找医生看的?

  是。顾隐道:部队里最优秀的军医。

  南盛星中午气温高,容易滋生细菌,你小心别被感染,饮食方面也要多加注意,有了伤,就少吃点辣,记得隔两天就去找医生复查。

  好。

  修翎吸吸鼻子:你等一下。

  他指尖在手腕上点来点去,顾隐只听得自己的通讯器轻微了一声,弹出一条信息。

  我搜了一些外伤的护理方法,给你发过去了,你认真看一看。修翎说:这是帝国一个著名外科医生写的帖子,很实用的。

  顾隐心脏发胀:知道了。

  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修翎咬着嘴唇:回来想对我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可以。

  顾隐胸口酸胀得厉害,他的手甚至都轻微抖动起来。

  那现在能答应我件事吗?他近乎蛊惑地道:一件很小的事。

  修翎舌尖发麻:什么事?

  叫一声老公。顾隐说:就一声,我想听听。

  修翎的心神完全乱了。他隐约记得自己发情期神志不清的时候,顾隐诱哄他叫过好几次,只是每次自己叫完,都要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把自己的呼吸撞得凌乱不堪才罢休。

  如此孟浪的情景,只要一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顾隐静静地等着他,手指在虚拟影像的腺体处轻柔地摩挲。

  就算没有实质的接触,修翎也酥麻了半边身体,他软软地坐在床上,轻轻张口:老公

  顾隐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虚拟的影像抱住,喃喃道:我在,等着我,等着我回去。

  嗯。

  **

  庆功宴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这个时间是南盛星最冷的时段,室外零下几十度,滴水成冰。

  裴邢穿着特制的作训服,外面一件挡风的大衣,哈着手从宴会厅走出来。他喝了点酒,身体微微发着热,穿过停靠场,突然就想到训练场去转转。

  将近三个月都在那里练兵,如今战争结束,尘埃落定,他发现自己竟怀念起那个不大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