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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眠(h)(2 / 2)


  他说:

  “很高兴再见到你,秦杏。”

  “我是成不衍。”

  性爱是麻醉剂。

  当秦杏把手指插进成不衍的黑发里时,近乎慨叹地想。

  他的唇舌正体贴而细致地为她服务,在她的最深处掀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波浪。秦杏情不自禁地双腿并拢,将隐秘更加与他贴合。

  成不衍的手掌抚上她的腿侧,把她被情潮折磨得发软的双腿拉开了些。他抬起头,深灰色的竖瞳里满是笑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低低地宽慰她:

  “放松,我们慢慢来。”

  秦杏想要点头,却被无端的羞涩挟住了。她与秦珩、赵元谨有过那么多次性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温柔的快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咬住唇瓣,才细若蚊鸣地解释:

  “我没有过,没有过这样好的……”

  他好像知道她不愿意说完这话似的,用食指和中指抵住她的唇。他的指腹生着薄茧,以至于那唇在他指下仿若一朵将绽未绽的娇嫩的花。

  “你会有的。”

  他是滚烫而缱绻的情人。

  不急于采撷自己的快乐,而全然关注她的感受。

  秦杏的爱液从未如此丰沛过,他的技巧很高超,教她经过了几个短暂的高潮后,仍不疲惫,欲望更是熊熊燃烧的火。她忍耐不住去吻他的面颊,不克制的低吟撩动着他的心弦,他胯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毫无疑问,他也被欲望折磨得几欲发狂。

  但成不衍仍轻轻托住秦杏被酡红染透的面庞,在浓烈的杏子甜香里向她发问:

  “可以吗?”

  安吉的话在这最不合适的时刻猛地钻出来——“对于一个没有资格主宰自己的冷冻人。哪里有什么‘过界’可言?”

  秦杏笑起来。

  她并没有答话,她用行动做出最简洁有力的回答——她慢慢地跨坐上成不衍,将他的性器一点点纳入。

  成不衍吻着她额头因这鲁莽生出的细汗,他只觉得那也是杏子味,清甜却总有解不掉的涩意。

  有瓦埃勒血统的他自然生得较秦珩、赵元谨粗壮,她这样贸贸然地纳入,纵然已经很湿润,一时间还是受不住。她瘫倒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胸膛,抱怨更像是娇嗔:

  “我受不了了!”

  他环着她的腰肢,感受着她墨也似的长发铺洒在身上,发丝贴附着肌肤,是雀跃的微痒。他拢住她的胸乳,轻而慎重,像是抚弄着价值连城的瓷器。他在她耳边笑起来,暧昧的热气烘得她整个人都成了淡粉色:

  “可我还没全进来呢。”

  这实话却教秦杏羞恼起来,她坐起身来,又努力尝试,脚趾因陡然的快感蜷缩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话也说不出,只吐出含糊而暧昧的呜咽。

  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杏光洁的背部,便极灵巧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最传统的姿势完全进入她。她把成不衍抱得很紧,唇贴住他的锁骨,仿佛对他无限依恋。

  那双深灰色的竖瞳从一始终地盯着她,他低下身子要吻她的唇,却被秦杏笑着避开。成不衍便在她脸颊、额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在她呼吸不畅时趁机吻住她的唇,做了狡黠的胜者。

  “你真不老实。”

  秦杏握住他那根时不时抚过她腰侧的秃尾巴,它与地球时代的斯芬克斯猫的尾巴很相似。她并没对这个他过去深恶痛绝的瓦埃勒特征流露出什么反感。秦杏墨绿色的眼眸里是澄澈的笑意。

  “怎么还欺负我没有尾巴?”

  也许是因为那杏子的味道更浓烈了些,或许是因为她酡红的脸颊太诱人。他揽紧她的腰部,吻住她的唇,把性器抵入更深,又很快退出来,她的内径紧迫地挽留他,他便做起反复的游戏。水液涌出来,在他的抽插间逐渐成了淫靡的细沫。她的呼吸急促而甜蜜,那呻吟声教他又胀大几分,她便把齿尖嵌进他的肩膀作为报复。

  他笑起来,在最后,将他没有精子的体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他怕她恼怒自己的无礼,轻轻在她耳边解释:

  “我很早就做了节育,你不用担心。”

  但秦杏并没有瞧他,性爱麻醉得她全身酥软。教她一路从爱欲的巅峰滑向甜美的梦乡,呼吸声已然平稳匀长。

  成不衍望着秦杏,她睡得太过香甜,好像与她将将缠绵过的他完全无关紧要。成不衍甚至产生了某种荒谬可笑的怀疑:

  方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只不过是秦杏借以入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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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不衍人如其名“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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